现在,我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,保持沉默了太久,因为说的所有东西都是在重复自己的语言系统,我找不出更好的话语来概括我这两月的日子,大事小事一起来,来了都是没按好心的。因为感情的乱码早已经打乱我这语言系统,甚至有时是不敢肯定自己是否是在跟朋友,亲人在对话,这感觉很迷惑,难道自己正在转型中,现在几乎是对任何东西和事都在我谴责范围内。

唯一让我还能保持冷静的是,一遍一遍地看着自己的照片发呆,都拍了什么垃圾,都不是自己的,都是在重复着别人的游戏,啊!啊!啊!灵感这魔鬼我太它妈着迷了,留于表面的东西和色彩在腐蚀无数无知的人,感性的人在依赖感性在拍照片?感性的人在依赖感性过日子?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否是害人的东西?或许只是我的一面针对,却忽视了自己却是最丑陋的那个东西。希望是我自己的无知,不会有人责怪我,因为我还没有看到那一个自己的责怪会对他人有什么影响的,如果有那个人就真的是个善良的人。

这个丑陋的什么东西留着那缺乏营养而发黄的胡子,一路显摆着,别人没看到帅气,总看到一个未老先衰的怪样子。我乐于让人看到最丑陋的一面,因为看完了最丑陋的人还有什么人你接受不了呢?就像一件事情去到最坏的准备你早已经料到,你就会有好的憧憬了,物极必反的道理在天天让我在进步和退步中游荡,而刚好我今天正在黑暗处找出路,幸好我有一台丢了没人捡的手机,抓在手里,发出那萤火虫般浪漫的光,游荡着。因为我还是没有能力做到跟其他人那样,开着超强的车灯照耀着路上睁不开眼的路人,我只顾得了自己前面那一米路,下一脚不知道是踩了猪粪还是牛屎?管它呢反正人的脚都是臭的。只是它看起来脚底藏得好,雪白雪白的。

那是我希望拍的一张自拍照,雪白雪白的,只看到一条地平线,色调很微弱地分出天和地,我站在正中央,天上一个鸟,那是我的一个理想的栖息地,我知道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拥有,但是我会在照片上画上我的必须,满足自己很难又很易,难与易的那根底线跟我照片上的地平线一样,都是那么微弱的,只是我们的肉眼都看得太少,天上的鸟都是乐的,地下的人都是苦的,我这么认为。要不就没有那么多天真的孩子说,我想有个翅膀;要不就不会有那磕药的男女登上天台的栏杆说:我要飞了,要不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在热衷于对天空的狂热和感受,远大的东西总让人有寄托和产生幻觉。我又有点怀疑乐与苦了,还是那一根微弱的线在牵扯着无数人的心,我跨不过,你也拉不断,它在这天地间横竖穿透,有时你肉眼只看到有一根,看到的却一点不可怕,甚至是一种美,因为它太直率,没看到的线才让你忧心重重,朝思暮想。

那一根根的线是我们生命当中的流光,它总让我们在虚虚实实中度过,留下的只有我们那迷离的幻影,在我们的脑海中翻江倒海,勾起回忆也是面对现实。 1 (1)<b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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