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日当空,老者仍在耕着他巴掌大的菜园。我坐在河边的棚子里静坐着,不知那位的垂钓者留下了如此舒适的地方。那一番已经糜烂的席子上还有几颗遗留的红瓜子,早已经褪色了,但我仍不介意拾起一颗往嘴里送,体会着哪谁曾经如此磕着瓜子等鱼儿上钩。对面的竹林摇着尾巴,却听到老牛的几声,不知道是吃饱撑了还是在呼朋引伴,我没有心思去听老牛的美声,只想闭着眼睛享受着旁边小蜜蜂的靡靡之音,陶醉在这无所事事的下午。

当我醒来时,我已梦游般的跨过河堤,对面是一片田野,田野之外的就是建筑了,那是我们的城市。在这春耕播种时,乡亲们的艺术天分显露无遗,那横竖穿插的土地里,比起设计师们的设计显得更耐看和实用,当我试图在我的相机里为他们留下影子的时候,他们每一个都成了自己一亩三分田的守望者,我踏过那软绵绵的土地,简直自己就像扎了根一样,比起小蜜蜂的靡靡之音,我更原意在这里听风声,听老乡们那粗俗的乡音。

我顺着田埂,从这一条穿到那一条,走到了菜园里,那一个个矗立的守望者,我更原意称呼他们为"墨西哥球迷”,它们带着大草帽,在茵绿的菜园足球场上呐喊,它们至始至终地守候在这主场里,在为主队的胜利而喝高了歪七倒八,在为主队失意了而捶胸顿足。而这些墨西哥的球迷,身份如幻影,高兴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,当城市化进程逼近它们的乐土时,它们如蚂蚁般可冷,在它身后数米就是城市的大围墙,它们发挥着足球场上团结的精神,头可断身不移在坚守着城市的贪婪,而它守候的每一块地都是提供城市这个大怪物的菜篮子,守望者早已经将小鸟儿吓跑完成了自己的使命,而城市这个大乌鸦却仍依仗着它庞大的身躯在无耻地杀鸡取卵。何时才是头?还球迷们一片乐土吧,这也是我们共同的乐土。

城市我仍不能立足,乡村已经没有我的土地!我是一个郊外的墨西哥球迷!